如今太子自然是要順著皇上的,於是說道,“也是本宮最近要忙著照料著唯妃,這個唯妃啊,都快當母妃了,還是小孩子的心性,日日都要纏著本宮。”
“的確沒時間照料太子妃,你把太子妃帶回去吧。”
“那兒子就先告退了。”陸昭珩得償所願,當即接走了淩殊悅。
在車架之中,淩殊悅一整個懵逼。
她費儘心思才得了皇後的庇佑,為什麼就這樣被接回太子府?
太子府才是真正的凶險之地呀,裡麵可是有一個自詡跟太子青梅竹馬的郡主殿下。
她深吸一口氣,不解地看向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陸昭珩,“殿下,妾身怎麼著也是一個胎像不穩的孕婦啊。怎麼就被來回折騰呢?”
陸昭珩緩緩地睜開眼睛,“父皇說了,要讓孤體驗一下做父親的辛苦,親自照料你腹中的胎兒。”
“不過,孤接你回來,還有一事相求。”
求人就應該有求人的態度,怎麼聽起來都像是命令呢?
淩殊悅暗自撇了撇嘴,好在如今馬車裡麵黑黑得很,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殿下,你我之間不必用一個求字。”
陸昭珩道,“這次把太子妃接回來,對外聲稱孤身子虧虛,需要太子妃好好調養,太子妃無論在太子府還是在府外,都不要說漏了嘴。”
身子虧虛?
這意思是不能行周公之禮嗎?
陸昭珩是在躲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