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喬轉身背對著他,“我不願意!”
“好啊,我現在就給季然打電話,讓他把你那個不爭氣的弟弟關進去,反正他也是個沒用的賭徒。”顧雲洲似乎抓住了她的軟肋,一捏一個準。
薑南喬被逼無奈,隻好拿起藥棉。
她真的很想把顧雲洲掐死。
那種私密的地方,他自己難道不能換嗎?
薑南喬牙一咬心一橫,用力將顧雲洲褲子脫了下來,動作十分粗魯。
“你乾嘛?”某人咬牙切齒。
薑南喬有些不耐煩,“你要是不願意,就讓彆人來!”
說完,她真的豁出去似的,開始動手。
顧雲洲反常得沒有回懟。
莫名的,他俊臉飄上緋紅,眉頭緊鎖,有種說不出的窘迫。
她的手柔若無骨......
“行了。”顧雲洲急忙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住,“毛手毛腳的,要你有什麼用?!”
薑南喬:“......”
——
自從顧雲洲受了傷,薑南喬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
他變著法兒折磨她,讓她寸步不離地守著也就罷了,還逼著她學這學那,親自給他做飯吃。
到了晚上,顧雲洲要求和她共處一室,美其名曰方便照顧。
她不願意,隻能打地鋪睡在床邊上。
她一沾枕頭就開始做夢。
“喬喬,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