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嫂這兒有種特殊的馨香,令人安心。
不像主臥那麼冰冷,像個冰窖。
“我死也不回去!”她義正言辭的扔下這句話。
結果下一秒,整個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顧雲洲眼疾手快把她扶住,打橫抱起,“叫醫生!”
薑南喬被氣暈的事情很快出了名,在顧家各個角落瘋狂傳播。
“哎,你們沒有看到,當時顧總還挺緊張的,直接抱著夫人去了主樓。”
“有沒有可能,人家兩口子在吵架,像我們這些,不過是人家遊戲中的一員?”
“你們都說顧總不心疼夫人,我怎麼感覺他倆感情挺好的?還挺會玩。”
......
薑南喬打著點滴醒來的時候,旁邊兩個女傭正背著她竊竊私語。
她好巧不巧聽完全過程。
“你們想太多了。”她嗓音格外沙啞。
兩個女傭一驚,一個趕緊給她倒水,一個去稟告顧雲洲。
“夫人,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肚子還餓不餓?”女傭貼心地問。
薑南喬勉強扶著牆下了床,讓花嫂給她煮了碗粥。
看著薑南喬狼吞虎咽的樣子,花嫂有點心疼,不由得便道:“夫人呐,我們女人一輩子跟誰都可以置氣,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跟自己的丈夫置氣,知道嗎?特彆是我們這種需要指著丈夫過日子的,就更不能惹他不開心了。”
花嫂的老公也是在顧家工作,不過他沒有在這裡,而是在顧家老宅,兩人就在彆墅區外的普通住宅區買了套房,輪休的時候就回去住。
薑南喬自嘲一笑,“花嫂,叔叔是不是對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