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配跟我媽相提並論?”顧雲洲冷笑,一臉鄙夷不屑。
薑南喬:“......”
“你既然沒事,我不奉陪了,再見。”薑南喬懶懶說了一句,轉頭就走。
“站住!”顧雲洲聲音極冷,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我讓你走了嗎?這麼著急走做什麼,去跟那個姓白的幽會嗎?”
薑南喬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
“我暫時沒有和你一樣給彆人戴綠帽的愛好,我回去畫畫了。”
她這兩天都在忙彆的事情,直播倒是耽擱了。
“畫什麼畫?”沒想到這時,周韻秋忽然橫插一杠子:“薑南喬,我兒子還在這兒躺著,你還有閒情逸致畫畫?”
薑南喬愣了一下,後知後覺自己說錯了話,不該把這事兒告訴周韻秋。
“你就在這兒陪著他,照顧他,直到他痊愈。”見她不語,周韻秋冷聲命令道。
“倘若我不呢?”
薑南喬很不耐煩周韻秋每次說話那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她現在覺得,得讓這女人真真切切再吃一次虧,或許她才能意識到好好說話的重要性。
“你不?”周韻秋冷笑,“你有什麼資格說不,你的一切都是雲洲給的!”
薑南喬看了一眼虛掩著的房門,嗤笑。
“周女士,如果不是我,你今天能笑著從這兒出去嗎?如果你再煩我,我不介意現在就去改口,告訴爺爺你乾了什麼好事。”
說完,也懶得再看這母子兩個的臉色,直接推門而出。
誰料顧嬌嬌已經在樓梯轉角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