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發軟,整個人往地上栽,幸好她眼疾手快把住門框。
顧雲洲也伸手把她扶住,“你發燒了?要不要給你叫個醫生?”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的確有點燙。
可他的手很冰,冰冰涼涼的,似乎能夠降解燥熱。
薑南喬喉嚨乾澀,不受控製地想跟他貼貼,此時此刻,她的意識都似乎慢慢消散了。
她覺得可怕。
更不對勁。
“你,你讓開!”她急忙推開他,徑直進了洗手間。
“嘩嘩”的冷水兜頭澆了下來,將她腦中綺思衝淡了幾分。
很好。
她衝了有將近二十分鐘,不管顧雲洲在外麵怎樣訓斥她,說她不夠數,她都不為所動。
狗男人,休想亂她道心!
等她裹著浴巾瑟瑟發抖地出來,已經是淩晨一點多。
薑南喬胡亂吹了頭發就去睡覺。
明天就是初賽公布分數的時候了,她可不想因為熬夜導致狀態變差。
可讓她感到絕望的是,後半夜的時候,她開始發燒了,燒得她說胡話的那種。
顧雲洲直接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