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了什麼?”顧雲洲冷然質問。
梁建州發出一聲令人遐思的長歎,笑嘻嘻說:“怎麼樣,那玩意兒好用吧,我給你說,這可是我花大價錢從這邊的黑市買的......”
“看來你的好日子是過得太舒坦了!”顧雲洲冷冷一笑,把電話掛了。
兩瓶藥下去,薑南喬的呼吸順暢了些,但姿勢十分難受,她僵硬著脖子坐直身體,就發現自己慘兮兮地在樓道坐著掛針。
顧雲洲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感覺她醒了,便睜開眼睛,“好點了嗎,想不想吃點東西?”
薑南喬沒理他。
都怪他,她心裡憤憤不平。
“你不吃,我就不給你買了。”顧雲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含著幾分戲謔。
薑南喬狠狠瞪了他一眼,依舊沒說話。
他的衣服下擺打了褶子,因為熬了一夜,臉色也不怎麼好,下巴也胡子拉碴的,跟往常那個精致的顧大總裁大相徑庭。
這時,護士過來說有床位了,讓她去睡,薑南喬挺開心,總算不用在這兒窩著了。
她在醫院待了一天一夜,一直斷斷續續發燒,醫生說徹底好得一周左右,她急也沒用。
可第二天就要去參賽了,她怎麼能不急。
這天她就一直在喝水,試圖多排水來促進排毒。
喝了八九杯,她都快反胃了。
顧雲洲從她手裡奪下水杯,“夠了,就不怕水中毒嗎?”
當然也沒那麼誇張。
薑南喬又急又氣,“明天要揭榜,我還要繼續比賽,我總不能這個節骨眼掉鏈子!”
“再重要的比賽,也沒有你的狗命要緊。”顧雲洲氣得瞪她,“你再胡來,我把你綁起來,不讓你去參賽了!”
薑南喬本就委屈的情緒在這一刻瞬間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