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見你的,她隻會恨,恨到骨子裡。”白若飛眼底含笑,譏諷地笑,冷冽地笑。
顧雲洲臉色一變,仍咬牙忍耐,“你跟她說了什麼,根本不是那個樣子,我當時是為了......”
“顧先生不必解釋,你跟陳小姐關係很好,這是誰都知道的事實,你走吧,彆讓她對你更加嫌惡。”白若飛神色淡淡,說完就走。
“她人呢!”顧雲洲徹底怒了,飛身上前,扣住白若飛肩膀,“我要見她,我自己跟她解釋。”
“用不著,你以什麼身份解釋,你是她什麼人?顧雲洲,我已經查到,你們兩個已經離婚了,現在的她已經是自由身,跟你毫無關係。”白若飛輕飄飄甩開顧雲洲的手,讓人將他攔住。
後者在原地呆愣許久,整個人身上彌漫著陰冷的氣息。
“白先生,他已經站了一天一夜了。”護士有點擔憂,“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的。”
白若飛眉頭微擰,外麵正在下雨,顧雲洲這樣是要給誰看?!
“白先生,薑小姐她的......”護士一眼看到薑南喬撐著傘出去了,頓時驚呆。
白若飛瞪大眼睛,直勾勾盯著樓下那抹纖細的身影,怒火翻騰,“是誰告訴她的?”
護士嚇壞了,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白若飛,“沒,沒有人說,薑小姐可能聽人......”
不等她說完,白若飛已經飛衝下樓。
“顧雲洲,你這又是何必?”薑南喬站在距離顧雲洲尚有五步之遙的地方,淡漠地看著他。
她身上穿著病號服,衣服寬大空蕩,顯得她更加羸弱。
那把傘似乎都無力撐住,在風雨中搖搖欲墜。
薑南喬看著麵前這個依舊高大,但肩膀已經垮下去的男人,眼底沒有一絲波瀾。
曆經了生死,她好似已經徹底看開,對他的最後一絲絲期許也消失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