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乾燥又溫暖,握著她的手腕,滾燙似火。
若是從前,薑南喬肯定不屑一顧,甚至嫌棄他的觸碰。
可是此時此刻,她竟詭異地感覺這樣與他皮膚接觸感覺十分曼妙......
“門被關了。”顧雲洲嗓音有些嘶啞,聽不出喜怒。
薑南喬急忙猛咬舌頭,總算拉回來幾分理智。
“不行,堅決不行!”她急忙推開他,往門口奔去,好似身後有餓狼在追咬。
“開門,開門!”薑南喬聲音也變得虛軟無力,敲門的動作也是那樣嬌弱。
可惜沒有人搭理她。
她不信邪,乾脆一轉身進了洗手間,打開冷水,任憑自己被冰冷的液體澆遍全身。
很快,心底那股子迤邐慢慢退了下去。
這時,她聽見一聲震響,是顧雲洲在外麵敲門,隔著磨砂玻璃門,他惱怒的聲音響起:“你乾什麼,你瘋了?”
薑南喬背對著他,瑟瑟發抖。
不,她沒有瘋,正是因為她太清醒,太理智,才不允許自己就這樣不清不楚地屈服。
“開門!”過了一會兒,薑南喬都快暈了的時候,她聽見顧雲洲在用花瓶砸門。
門外的人興許是沒想到他們兩個反抗意識這麼強烈,嚇得急忙打開房門。
此時此刻,顧雲洲已經雙眼猩紅,渾身戾氣。
他猛然揪住站在門外的那個保鏢的領子咬著牙低吼:“解藥,解藥呢?”
這個保鏢是老爺子身邊的,顧雲洲認得。
“沒有,老爺子沒給我解藥。”保鏢嚇得麵無人色,死活不敢抬頭看著顧雲洲。
“滾開!”顧雲洲一把推開他,又對其他傭人說:“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