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冷水,感覺整個人都變冷了。
“你也彆氣餒,南喬今天告訴我說,她跟白若飛就是簡單的朋友關係,換句話說她雖然不喜歡你,可是也沒有喜歡上彆人,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周韻秋拍了拍自己兒子肩膀,鼓勵道。
顧雲洲挑眉,“我就知道。”
“你彆光知道,沒用啊。”周韻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得破冰,她對你有怨,你得解開她的心結。”
顧雲洲沉默。
他也知道這事兒。
關鍵是,她現在對他超級排斥,他多說一句話她都嫌煩。
他能怎麼辦?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丫頭這麼絕情呢,她這是認定了一件事,就不改了呀。”周韻秋語氣有些沮喪。
顧雲洲也默默歎氣。
“你就是臉皮太薄,拉不下臉,或者說,你是不想在她麵前拉下臉,覺得她不值得你放棄自己的自尊。”忽然,周韻秋又說了一句。
顧雲洲就是一愣。
是這樣嗎?
“因為當初就是她一直遷就你,在你麵前委曲求全,卑微討好,你覺得你給她點好臉色都是她的榮幸了,自然不願意多付出。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顧雲洲,薑南喬不是那種被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她有原則,你傷透了她的心,你不願意挽回也就罷了,可你現在放不下,你就該像從前的她一樣。”
周韻秋說完,轉身離開。
顧雲洲冷峻的麵孔變得幽暗。
他靜靜地望著眼前虛空,腦子裡忽然浮現出從前薑南喬的樣子來。
周韻秋說得不錯。
從前的薑南喬,在他麵前做小伏低,百般忍讓,為的就是他能給她一個笑臉。
可這樣的人,現在卻......
顧雲洲沉沉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他聽見一聲尖銳的喊聲。
像是從薑南喬房間傳出來的。
顧雲洲急忙起身,唐雨已經先他一步,用鑰匙打開薑南喬的房門。
“你先出去。”顧雲洲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