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她還不是被狠狠打臉。
“薑南喬,薑南喬?”顧雲洲輕輕拍了拍床上的瑟縮的肩膀,試圖叫醒她。
他半夜起來喝水,偶然聽見她虛掩著門的房間裡隱約傳來哭泣聲,心裡不踏實,便來看看。
沒想到就看到她在夢裡落淚,像是夢魘住了。
薑南喬猛然驚醒,坐了起來,額頭上全是汗水。
看到眼前之人,她恍惚之間以為自己瘋了,想都沒想一巴掌扇了過去。
力氣不大,卻“啪”的一聲格外響亮。
顧雲洲:“......”???
“你有沒有良心?”他咬著牙,恨不得掐死麵前這個不講道理的臭女人。
薑南喬抹了一把眼淚,緩了半天才從剛剛的噩夢中醒來。
“你怎麼在這兒?”她仍舊哽咽著,聲音濕漉漉的。
顧雲洲一臉餘怒,冷哼一聲,“我就不該多管你這閒事!”
薑南喬默不作聲,低著頭像是在想彆的事。
片刻,她才抬眸道:“不好意思,誤打了你,你自己揉揉吧。”
顧雲洲拂袖離去。
第二天早上,薑南喬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沒精打采地下了樓。
顧雲洲已經在餐桌前坐下,吃著三明治,見她下來,還抬頭瞪了她一眼。
薑南喬沒搭理他,坐下喝了杯牛奶,主動開口:“我打算接受沈墨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