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馬,要麼叫追風,要麼叫踏雪,一個比一個拉風帥氣,沈墨起名怎麼這麼搞笑。
“蜂窩煤,待會兒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噢。”薑南喬伸手在蜂窩煤側臉上摸了摸,蜂窩煤打了個響鼻,又眨眨眼睛,像是在跟她附和。
“走吧,小煤煤。”沈墨親自牽起韁繩,帶著蜂窩煤慢慢往草坪上走。
“你彆害怕,抓緊韁繩,腿輕輕夾住馬肚子,蜂窩煤的性格十分溫厚,它不會讓你失望的。”沈墨一邊說一邊仰頭看著薑南喬。
陽光灑在她的臉龐,令她好似鍍上一層金光,格外奪人注意。
正如她所說,蜂窩煤的確性格很好,小跑起來也十分穩當。
薑南喬很快就掌握了這匹小黑馬的駕馭技巧,還找回了當初的感覺。
正準備開口讓沈墨離開,兩人一起賽馬,就聽一聲嬌媚的女聲響了起來:
“沈小姐對薑小姐可真好,竟然親自牽馬,能否幫我也牽牽馬呢?你這馬場裡的馬跟我家裡的馬不一樣,脾氣差得很,要是把我摔了,對你們也不好吧。”
說話的是薛瑞,她今天穿著身紅白相間的騎馬裝,頭發高高紮成馬尾,格外張揚肆意。
可惜一開口,那話怎麼聽怎麼陰陽怪氣。
“你算老幾?”不等沈墨開口,薑南喬便嗤笑一聲道:“能玩玩,不能玩立馬滾。”
她要是看不出來薛瑞眼底的譏諷跟幸災樂禍,她就是瞎了眼了。
薛瑞頓時露出震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