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啥腦回路,他明明對你是忍無可忍,想把你據為己有了,就看你對他到底什麼想法。”她道。
薑南喬煩躁得很,猛然起身對著空氣一陣揮舞,“我也不知道啊!”
她又一個鯉魚打挺癱在沙發上,整個人快煩透了。
果然男人就是煩,男人是這世界上最讓人煩躁的物種了。
“不如我去國外待一段時間冷靜冷靜?”
“或者,我去外地出差,總之隻要不在家就行。”
“沈墨,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我......”
她語速很快,茫然無措的樣子有些滑稽。
沈墨一直耷拉著眼皮看她,一副早已經把她看透的樣子。
薑南喬自覺失態,掩飾性的咳嗽一聲,訕訕笑了笑。
沈墨語重心長的說:“我感覺你現在像個鴕鳥,明明已經察覺自己的心意,卻始終不敢跨出那一步,你還是害怕被辜負,被傷害。”
薑南喬臉色微僵,確實,被沈墨說中了。
她對顧雲洲的心思,哪怕是一直不敢承認的自己,也沒辦法再忽略不計。
“你這麼強大,怎麼會怕?”沈墨有些狐疑不解,“我也挺彆人說過,你以前懦弱些,可自從我認識你到現在,你就從來沒有表現過弱勢的樣子來,你比我見過的絕大多數人都要狠辣堅強。
彆人隻有仰望你,崇拜你的份兒,顧雲洲對你的好,對你的愛也都是真的,你在擔心什麼?”
薑南喬漸漸冷靜下來,心裡的躁意也逐漸消散,反而憑空生出一種豪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