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喬心裡一喜,這種來自最親近之人的誇獎比其他無數人的誇獎加在一起還要讓她開心。
“是嘛,其實我剛開始接手公司的時候,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困難,我父親不僅不幫我,反而各種阻礙,我就本著不服就乾的念頭,一個人橫衝直撞,所向披靡,沒想到那些人竟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我一個人越過所有,如今他們都成了我的忠實下屬。”
說起從前,薑南喬臉上的笑也變得悵然。
“師兄,顧雲洲他,其實也已經改變了......”
“住口!”不等她把話說完,楚言晟忽然怒聲打斷,“你今天約我來這兒,參觀你的公司,恐怕就是為了他吧,你是想說,他已經改變了是嗎,他不再欺負你了?”
薑南喬瞬間啞口無言。
很顯然,這條路也走不通。
夜裡,她沮喪的回到家。
她在車庫裡坐了很久,有將近兩個小時,此時此刻,她隻覺得自己被人用力撕扯著,一顆心都要碎成無數瓣。
她跟顧雲洲,好不容易才撥雲見日,她也才準備放下心結,嘗試著接納他。
要是楚言晟能早回來幾天,她也不至於這樣糾結難受。
可是,事已至此,她沒有辦法。
“怎麼才回來,吃飯了嗎?”周韻秋看到她心事重重的從外麵進來,有些驚訝,“你這是怎麼了?”
薑南喬勉強扯出一抹微笑,搖了搖頭,上了樓,把自己關得嚴嚴實實。
她什麼也沒乾,沒有洗漱洗澡,沒有更換衣服,就那麼平躺著,躺了兩個小時。
十一點多時,她聽到隔壁房間有人開門,想來是顧雲洲回來了。
薑南喬一個鯉魚打挺彈跳起來,將高跟鞋甩掉,換了聲音較小的拖鞋,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