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沒有力氣,像是被人抽空了魂兒,隻想癱著不想站起來。
再有就是腦袋昏昏沉沉,被人打了一棍似的,難受得厲害。
“那你明天還能參加麼?”劉豔琪道:“如果不行了,就......”
“那不能。”薑南喬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隻是去做個評委,也不是讓我親自下場去比賽,哪有那麼脆弱,你放心吧。”
這個時候,顧雲洲帶著一名醫生走了進來。
那醫生戴著個金絲邊框眼鏡,看起來相當斯文,有那種範兒。
“他是文醫生。”顧雲洲給她簡單介紹。
薑南喬朝這位年輕大夫微微點了點頭,“文醫生好。”
文醫生點頭示意,讓她將手放在床頭櫃上,給她把脈。
薑南喬默不作聲的配合著,她也想知道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沒有生氣是因為什麼。
最讓她心裡不安的,其實是她昨天晚上從宴會場回來之後,下腹部便隱隱作痛,那種感覺並不強烈,卻伴隨著強烈的下墜感,時不時便發作,讓她憂心不已。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跟身邊人提及,生怕顧雲洲大動乾戈得去調查,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吃錯了東西,動了胎氣,有滑胎的風險。”很快,文醫生給出結論。
薑南喬腦子一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