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他一個洋醫生,還會把脈。
見薑南喬跟顧雲洲都露出驚訝神色,他頗為自豪的笑了笑,說自己剛剛從z國回來,在z國停留了三年,已經將中醫吃得透透的,準備回去在自己國家大顯身手。
薑南喬不由失笑,但還是有點擔心這洋人的把脈手法比不上國內的老中醫,萬一有個一星半點兒的誤差,那不就完犢子。
“夫人受到驚嚇,氣血不平,需要開張安神的方子,好生將養幾天,就問題不大了。”沒一會兒功夫,這洋玩意兒給出結論。
薑南喬勉強放下心,又問:“那我的嗓子呢?”
“不礙事。”白胡子老頭兒從自己衣服兜裡拿出一支簽字筆,又問顧雲洲要了張紙,認認真真寫了起來,“我會給你治好的,嗓子也包括在內。”
遊輪上竟然還有中醫藥房。
薑南喬看著麵前這一碗熱騰騰冒著白氣兒的藥,陷入沉思。
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但就是這藥太苦了,光聞起來都讓她作嘔,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
勉勉強強,才喝了下去,薑南喬一度懷疑人生。
夜裡的時候,她坐在落地窗下看書,夜風輕撫,她的心情才算舒緩下來。
顧雲洲帶了兩個人來,給她道歉。
一個是那個主持人,長得挺帥那個男的,一個是那場所謂的遊移的策劃人,也是個男人。
如果不是這一次踢到了鐵板,他們還會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