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包括她的醫生,以及姚景晨。
大家在張羅著涮肉洗菜的時候,薑南喬就暗暗坐在一邊,觀察著那兩個人。
姚景晨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偶爾喝一口柚子汁,並沒有主動開口跟彆人交談的跡象。
薑尋是個人來瘋,一直很好奇地問這問那,他也會知無不言,可就是能感覺到,他這個人淡淡的,對這場聚會並不熱衷。
隨後,馮熙默也去跟他聊了兩句,可能是兩個人都是那種不善言辭的性格,沒說兩句話就偃旗息鼓,退了回來。
“姐,我打探不到,我旁敲側擊的想問兩人如今的情況,姚大夫就開始沉默,搞得好像我是那種喜歡說人長短論人是非的長舌婦一樣。”
馮熙默兩手一攤,有些無奈。
薑南喬點了點頭,“你歇著去吧,防著點兒薑尋,彆讓他喝得太多。”
這個時候,她還注意到,姚大夫神情有點古怪,飛快地看了一眼周韻秋,又裝作什麼也沒注意,收回目光,然後黯然神傷。
薑南喬眯了眯眼睛,雖然沒具體發現兩人為什麼突然鬨僵,但看姚大夫這欲說還休的眼神兒,就明白最起碼他不是狠心說分手的那一個。
極有可能周韻秋開的口。
“南喬,你過來。”周韻秋冷不丁出聲,然後轉身往外走。
薑南喬心裡一沉,有種做壞事被人當場捉住的錯覺,急忙跟了上去。
“你把他請來的?你今天到底要做什麼?”周韻秋聲音有些冷冽,她還從來沒有用這種語氣跟薑南喬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