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毓,你彆插嘴。”薑南喬怕鐘靈毓再把老鐘頭兒氣出個好歹來,急忙搭話:“讓我說。”
“他們怎麼說的,你如實道來,我還是那句話,想娶我女兒,我說的那幾個條件,缺一不可。”鐘景淮臉一偏,一副不可商量的樣子。
薑南喬眉頭緊蹙,十分為難的樣子,“這可怎麼是好,老鐘啊,大家都是為了子女的幸福,你看看兩個小年輕現在多好呢在一起,多幸福,你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答應了,好歹是生意人,咱們不能太古板對不對?”
“不行!”鐘景淮大手一揮,冷哼一聲,“薑南喬你到底站哪頭兒啊,我可是你長輩,你......”
話還沒說完,手已經捂上了心臟。
薑南喬急忙道:“你瞧瞧你怎麼還急眼了,你讓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鐘景淮深呼吸一口氣,白了一眼低著頭手足無措站在門口的蘇北,沒有再說話。
薑南喬徐緩打開紅盒子,“你說說這,也太讓我為難了,你為什麼就偏偏要兩百八十八萬的彩禮,這人家非要給五百萬,你這不是為難我嘛?
還有,你非要一套獨棟彆墅當婚房,那這市中心的兩套兩百多平帶空中花園的大平層可怎麼辦,你就非那麼死板嗎?”
說著,她還沉沉歎了口氣,一副沒眼看的樣子。
偌大的房間裡,一片沉寂。
鐘景淮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好半天才愣愣地問:“臭丫頭,你剛剛說什麼?”
“薑南喬!”鐘靈毓忽然發出一聲顫抖的低喊:“你是不是燒糊塗了?開始說胡話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