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顧朝顏早早吃了飯,洗好澡躺在床上,習慣性的拿出胸前懷表,緊握著,卻連打開的勇氣都沒有,眼眉漸漸浮現出一抹思念和淒涼。
她昨晚加班的時候想他想到淚流滿麵,那樣子,絕對被邵祁川看到了。
臥室裡麵暖暖的燈光照在她的身上,她將懷表送到眼前,凝視良久,薄唇才吐出兩個輕微的字眼。
“晚安。”
晚安,靳州。
她很快進入夢鄉,想到邵祁川可能不回來,睡的格外安穩。
迷迷糊糊間感覺到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肢,忽的,脖頸處被咬住,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他回來了。
顧朝顏的睡裙帶子被他輕手解開,薄薄的真絲裙頓時從她的肩頭滑落,肌膚被他手心灼熱的溫度覆蓋。
這種事也不是一兩次了,顧朝顏沒有再做無力的掙紮,在裝睡中與他的身體完美契合,即便她宛如死魚,強迫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可身體在他熟稔的掌控中還是繳械投降。
與他,共赴雲端。
第二天,顧朝顏忽然接到了大學同學會的消息,說是周年聚餐,國外的同學都趕回來了,她也必須得到場。
她當天快速完成了手頭上的工作,提前下了班。
她剛走,邵祁川就打了她座位上的座機,無人接聽。
他疑惑的走出來,看到座位上沒有人,問了才知道人已經走了,他也緊跟著離開,到停車場的時候,剛好看到她的車開出去。
他發動車子跟在她身後,難得一次不加班,他到要去看看她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