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早知道邵少有錢風流,經常出沒金都,他簡直都要信了邪的以為這是個絕世好男人。
顧朝顏輸完點滴已經是淩晨兩點,邵祁川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剛剛站的太久,他活動了一下,感覺全身發麻,好一陣子才緩過來。
他後退了一步,踩到了一個小小的瓶罐,動作有瞬間凝滯,然後他輕而緩的移開了腳步。
低頭看著圍在周圍的衣物,邵祁川忽而一笑,好興致的親自將那些東西一件件的撿起來,放回了原處。
離婚不行。
離開他,更不行!
再度回到床邊,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降了一些,但還是有些燙,下唇的流血處也上了藥,重結了一層痂。
不知不覺,外麵的天色漸漸亮了,邵祁川一夜沒合眼,眼底泛起了紅絲,乾澀的眼睛眨一下都會有些刺痛。
他就這麼一直守著,時不時的在她額頭上探一下,感到她體溫逐漸恢複正常,心裡隱約鬆了一口氣。
他被自己的心情也驚到了,明明她要離開,自己居然還會擔心她?
但很快,邵祁川又說服了自己。
之所以這樣隻是因為她病了,到時候沒福利的人可是他。
顧朝顏這一晚睡的很不安穩,在夢裡都還在和邵祁川糾纏不清。
她要離婚,他怎麼都不同意,最後他忽然變成了一匹狼,露出獠牙,張口逼近她,鋒利的爪子將她撕碎。
手臂好痛,頭也好痛……
她緊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就對上了邵祁川那雙泛著紅血絲的眼睛。
他還穿著昨天的衣服,難道一夜沒睡?
“看來你已經滿血複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