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是繼續喝酒,穆弦走過去,一把奪過他的酒杯。
“別喝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我是煩,不是愁。”邵祁川掃了他一眼,伸出手。
那意思很明顯,酒杯還我。
“一個意思,有什麼好煩的,女人而已,一件衣服。”
穆弦將他的酒杯放到一邊,邵祁川拿不到的地方,還體貼的把其他空酒杯都收了。
“你見過我裸奔?還是你想裸奔?”邵祁川起身,跨了一步就拿過了杯子。
穆弦嗬的一聲笑了,“我不會裸奔,就算沒有雨雨,我還有其他女人,不像某些人一樣想不開。”
穆弦看著他又悶了一杯酒,想著要不等他把自己灌醉,到時候再給他找個女人,可能就沒這些煩心事了。
“就你這種濫情的渣渣,真是可憐人家小姑娘那麼癡心了。”
“半斤八兩,別隻說我。”穆弦見他酒杯空了,也懶得管它了,主動把酒瓶遞了過去,“來,你繼續,醉了也好,就不胡思亂想了。”
邵祁川睨了他一眼,拿過酒瓶繼續倒酒。
“你也真是信任我,就不怕你蒙圈之後,我拿份轉讓合同讓你簽了,直接把你邵氏的股份霸占。”
穆弦見他眼周已經泛紅,是真喝上頭了,歎了聲氣,摸出手機,給邵庭打了通電話,讓邵庭把他接走,最近這段時間都不打算叫他出來了。
這人真是拿著酒瓶就不鬆手了。
等邵庭趕來的時候,邵祁川整個人倒在沙發上,而穆弦在一旁搭著腿,玩著手機,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小酒。
穆弦瞥了眼邵祁川,對邵庭說,“趕緊把他帶走,他最近的酒量太差,跟換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