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甩手,大步走了出去。
邵靳州沒有反駁,比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目送他離開。
“長官。”
宋守走過來,有些欲言又止,“嫂子那裡……”
“先把顧白安頓好。”邵靳州眼底劃過一抹異色,“溫禾那邊,我會派人打點。”
不管怎麼樣,是他把溫禾帶進來的,他不會讓她有事。
“是!”
宋守讓人用擔架把顧白抬了出去,轉眼間,昏暗的地下室隻剩下邵靳州一個人。
他靠在牆上,大掌往軍褲的口袋探了探,掏出一根煙來,叼在嘴裡點燃,明明滅滅的火光映著他挑不出絲毫瑕疵的麵容,竟有一種不真實的朦朧誘惑。
半晌,他唇內溢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淺嗤,修長的指尖一彈煙頭。
下一秒,厚重的軍靴踩了上去。
有規律的步伐聲漸行漸遠,直至消失。
——
審訊室內。
溫禾懶洋洋的趴在桌麵上,垂著眼皮,一副快要睡過去的架勢。
當真風水輪流轉,昨天是小白,今天就輪到她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也落到跟小白同樣的待遇。
想到這裡,溫禾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滿腦子都是對顧白的擔憂,把坐在對麵的楊毅忽略了個徹底,直到他忍無可忍的一拍桌子。
“溫禾,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啊?”
她掏了掏耳朵,茫然的看著他,“我不想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