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臉上的怒色散去,似笑非笑的盯著邵靳州。
“這可是你說的。”
邵靳州神色不變,輕描淡寫的頷首,“如果司令不信,我可以立軍令狀。”
“不用。”
楊毅眸光閃爍,“我相信你不會無的放矢,但我醜話說在前頭,萬一你食言而肥了,不止顧白和溫禾會被問罪,連你都逃脫不了軍法處置!”
“我明白。”
“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走到一半的時候,楊毅腳步一頓,目光若有似無的掃過邵靳州身後的溫禾。
見她緊攥著邵靳州衣角,神態帶著掩飾不住的擔憂,不由勾唇,意味深長道,“邵少將,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事成之後早日脫身。”
邵靳州好似沒有聽出他話中的深意,長腿並攏,比了一個軍禮。
“司令慢走。”
楊毅帶著他的人離開了,隻留下邵靳州和溫禾兩個人。
不等溫禾說話,邵靳州率先一步的開口道,“我們去找顧白。”
“好。”
溫禾立馬吞掉了想說的話,忙不迭的跟上。
在去醫務室的路上,溫禾顧不得計較上次邵靳州對她袖手旁觀的事,糾結的看了他一眼。
“邵靳州,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就算為了救我,你也不應該撒這種謊,小白的性格我了解,犟起來誰也拉不回,他絕對不會接受招安的!”
邵靳州隻當沒有聽見,步伐平穩的走著。
溫禾歎了聲氣,嘟囔道,“算了,雖然我也不願意放棄自由給國家賣命,但為了你,我會好好勸他的。”
雖然希望不大。
聞言,邵靳州終於瞥了她一眼,見她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眼中寫滿了擔憂,俊朗的眉峰微微一鬆,淡聲說道,“他會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