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顧朝顏仰起一張不可思議的小臉,探了探他的額頭,新奇道,“沒有發燒啊!”
還是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怎麼?”邵祁川似笑非笑,“很想我和你算賬?我不介意滿足你的要求。”
“NO!不需要!”
她又不是抖M。
天色已晚,顧朝顏洗漱一番,早早的睡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一邊養胎,一邊關注邵靳州的情況,從宋守的口中聽出他每天都忙著訓練,再沒有借酒澆愁過,好像回到了以往按部就班的平靜生活。
她總算不那麼擔心了,但老太太去世的事又讓她為難了。
畢竟早說晚說,總是要說的。
邵祁川一眼看出了她的心事,輕輕說道,“我來說吧。”
這是他的錯,本來就是他沒有保護好奶奶。
“好吧。”
邵祁川在金都訂了一個豪華包廂,請了邵靳州,顧白和顏瑟。
這也是顧朝顏的意思。
希望那裡的環境能讓邵靳州和顧白心情好一些。
她真的挺怕邵靳州還沒走出溫禾死亡的陰影,又一頭栽進了老太太逝世的痛苦中,從此一蹶不振。
金都一如既往的奢靡,到處都充斥著紙醉金迷的氣息。
“邵哥,我聽說金都來了一批dancer,質量一流,不如我們也享受一下?”邵庭提議。
顧朝顏冷笑,“你這句話我已經錄下來了,明天就讓雅致聽一聽。”
“……”邵庭趕忙告饒,“大嫂,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