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靳州!!!”
溫禾是真的慌了,一邊用力的想掙脫,一邊用腳踢打他,同時嘴裡發出崩潰般的大吼。
“我承認,我是溫禾,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邵靳州的雙眸染上了一層清浴色彩,大腦被酒精和浴望支配,什麼理智冷靜統統不翼而飛。
他右手狠狠一扣她雙手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將她的雙腿,用力一分!
“那我更不會放開你了!”
“啊——”
突兀的一聲慘叫,幾乎掀破天花板。
正準備一鼓作氣,破城而入的邵靳州好似被一盆從天而降的冷水潑中。
浴火被澆滅,流失的理智也迅速的回籠。
他看著身下臉色慘白,嘴唇哆嗦的溫禾,臉色一變,一邊鬆開對她的禁錮,一邊焦急問道,“溫禾,你怎麼了?”
他一鬆手,她原本被高舉著的手臂頓時垂落。
隻是,她的右臂像是用不上力氣似的,軟軟的垂下,還在輕微的顫抖著。
溫禾握住右手腕,額頭冷汗不斷低落。
邵靳州這才發現,原來她右手的手腕處又一處猙獰的傷疤。
“溫禾……”他艱澀的開口,“你的手……”
瞥見他眼中的慌亂,溫禾咬緊牙關,淡淡道,“沒什麼,小傷。”
其實,這不是一點小傷,她的右手基本上等同廢了。
之前在金都跳舞,還是做其他事時,她都是用的左手。
剛剛邵靳州扣住她手腕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她受傷的那根筋脈。
“……”
邵靳州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