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我說中,你惱羞成怒了吧?”
她抬起右手,觸摸他的臉頰,帶著些許挑逗,“還是說,和我睡過一次,你食髓知味了?”
邵靳州側頭看著她,眼裡跳躍著深沉的光澤。
“在金都,你就是學會的這些?”
溫禾咯咯一笑,媚眼如絲的反問,“你不喜歡?”
她圓潤的指尖落在他襯衫的領口,一點點的往下,劃出一條酥麻的痕跡。
讓男人本就幽暗的眼神越發深邃。
她像是看不見似的,柔若無骨的身體依偎了過去。
“不如咱們約個炮,當做我給你的分手費?然後咱們一別兩寬,各自歡喜。”
聞言,邵靳州眼底的火花瞬間熄滅,冷氣逐漸蔓延。
“你就是這麼想的?”
為了和他分開,她不惜這麼作踐自己?
“嗯。”溫禾理所當然道,“這世上沒什麼是約炮解決不了的事兒,如果一炮不行,那就多來幾炮。”
“……”
邵靳州靜靜的看著她,眼裡有濃烈的怒色卷起。
忽的,他一把推開了溫禾,同時打開了車門。
“滾下去。”
溫禾聳了聳肩,慢吞吞的下了車,不忘回頭問了一句,“什麼時候離婚?”
邵靳州斂去眼底的風暴,強壓下心頭那絲反抗的情緒。
“一個星期後,民政局見。”
既然她這麼心急的想和他劃清界限,他再死纏爛打就是犯賤。
溫禾一怔,然後揚起‘燦爛’的笑容,“好,謝了。”
嗖的一聲,車子發動,如一道離弦的箭矢飛速的離開。
溫禾站在路邊,目送車子漸行漸遠,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