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顏這些話,就像是當空投下的一枚炸彈,瞬間把他炸了個清醒。
混沌的大腦被一道閃電劈中,他扶了扶額,眼神恍惚,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更加糊塗了。
他想反駁顧朝顏說的不對,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顧朝顏拍了拍他的手,“等你找到答案了,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
邵靳州心裡很亂,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情緒,就像是一個線團,連他自己都理不清頭緒。
顧朝顏目送他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包廂,一副受到衝擊的模樣,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如果她分析錯了,邵靳州絕不會是這樣的表現。
“嘖。”
邵祁川突然出聲,斜睨了她一眼,“什麼時候成愛情分析師了?”
顧朝顏一挺胸脯,驕傲道,“我這是助人為樂。”
“沒意思。”
邵祁川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眉眼懶洋洋中透著一絲遺憾。
“本來我還想多看邵靳州一段時間的笑話,最好等溫禾離開個七八年,你再點醒他,多好。”
顧朝顏一頭黑線,“邵祁川,你怎麼一肚子的壞水兒?”
邵祁川一臉無辜的攤手,“我什麼也沒做啊。”
顧朝顏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他身邊。
“我不管,反正我們之間打的賭,你輸了。”
“什麼賭?”某男明知故問。
“還裝?”顧朝顏冷笑,雙手環胸,“上次你說,靳州對溫禾的感情隻是愧疚,我持反對意見,現在事實證明,我說的才是正確的,願賭服輸。”
“第一,我當時並沒有和你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