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別的男人,連一個正常男人都算不上。
果然她能不介意他的一切,跟他在一起,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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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跟陸景炎住在一起後,每天都給他檢查一遍身體。
近段時間,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中醫療程對陸景炎的神經刺激是有用的,隻是因為諸多因素,效果不明顯,但跟之前相比要好很多。
看來她必須得快點克服手抖的心理障礙,儘快給陸景炎安排手術。
顧清提前讓人找了隻小白鼠過來,準備好手術器具,她提著小白鼠進入書房。
戴上口罩和手套,顧清盯著器具盤裡那枚鋒刃的手術刀,突然感到口乾舌燥。
她咽了咽唾沫,緊張萬分地拿起手術刀,沒立即動刀,而是在手裡放了會兒。
見沒其它反應,顧清鬆了口氣。
還好,手沒抖。
她拾起些許信心,按住被打了麻醉的小白鼠,右手開始動刀。
刀尖對著它的皮膚,慢慢切開。
可當劃到它的腹部時,顧清手部猛地顫抖起來。
她手不自覺握緊手術刀,努力壓製住發抖的手。
顧清額上浸了層薄汗,見手抖得沒那麼厲害了,接著繼續。
可當手術刀劃觸碰到器官,顧清眼前忽然眩暈,一陣寒意由脊背蔓延至全身。
她眼前驀然出現一幅畫麵——是奶奶躺在手術室上的模樣。
那麼無助、那麼痛苦。
而她就站在旁邊拿著手術刀,無能為力。
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至親的奶奶死去。
顧清呼吸一滯,胸膛快速浮動,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一定要克服心理障礙,一定要重新拿起手術刀。
顧清用左手死死握著拿手術刀的那隻手腕,逼迫自己保持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