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她的眼神示意，馮正端跟著起身：“是，我們今天約好了的。”
見此，陸夫人起身：“行，既然有事要忙，那我就不留你們了。”
接著，她略含歉意地笑著，朝馮正端開口：“馮教授，今天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陸夫人對他尊重不已，馮正端很是內疚，多跟她說一句話，心裡隻會感到更加愧疚。
他隻搖了搖頭，扯了絲笑容：“陸夫人謙虛了，您招待得很好。”
陸夫人將二人送到彆墅門口，車子啟動，朝前方駛去。
將到分岔口的時候，司機望了眼後視鏡：“徐小姐，您看現在是去......”
徐雅雙手環臂，自然地說道：“先送馮教授回家。”
顯然，她剛剛跟陸夫人說要和馮正端探討學術，不過是離開的借口罷了。
“不必。”馮正端想到家裡的小孫子，當即拒絕，對前麵的司機說道：“麻煩你在前麵路口停下，我自己會叫車回去。”
他不想跟徐雅有絲毫交涉，更不想跟她這種有無數麵孔的人待在同一個空間。
司機有些為難地吱了吱聲：“這......”
徐雅唇角噙著一抹笑：“聽馮教授的。”
司機應道：“是。”
到了分岔口，車子緩緩停下。
徐雅心情頗好地朝馮正端說了句：“馮教授慢走。”
馮正端握著車門把手，默了兩秒，開口道：“你要我說的話，我已經說了，你也要遵守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