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鹿哼了一聲，甩手走人，快到門口時回頭看了林音一眼，飽含深意。
之後，林音找借口出門，去找倪鹿。
醫院小花園角落，這會兒天色已經擦黑，沒什麼人。
林音一眼就看見坐在石桌旁邊，悠閒喝茶的倪鹿。
她快步走過去。
“倪老，您在病房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倪鹿像個小孩似的撇嘴，語氣十分嫌棄，“我都說那麼明白了，你沒聽懂？”
林音眼睛瞬間亮得像藏了星星，“您要繼續教我？”
“我就你這一個徒弟，滿身的本領不教你教誰，雖然不是自願收的......”
最後那一句倪鹿嘀嘀咕咕的。
“您後麵說什麼？”林音沒聽清。
倪鹿沒回答，抬手提起茶壺。
“師父，我來。”林音很殷勤，忙接過他手裡的茶壺，親自倒茶水。
對她的稱呼，倪鹿沒糾正，算是默認了。
喝了一口茶水，倪鹿正了正臉色，很嚴肅道：“私下裡咱們是師徒，但是依舊不能對外公開，知道嗎？”
“我都聽您的。”林音笑容嬌甜，很乖巧的樣子。
她天賦高，又願意努力刻苦，還長得乖巧漂亮，介紹給同行那些老登時肯定倍有麵子，誰收到這樣的徒弟半夜都要笑醒。
隻是可惜，收徒的時機不對。
倪鹿性子彆扭，心裡多少還是膈應。
“行了你回去吧，等啟程回國，我會聯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