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潑到張三的臉上,凍得他一個機靈,立馬醒了過來。
看到冷臉的賀開,張三縮了縮身體,害怕地開口:“大哥,這位大哥,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你得罪的不是我。”賀開側身,露出後麵的人。
張三看過去,對上一雙冰寒的雪眸,那眸子裡的冰冷猶如化不開的千年寒冰,讓人心顫。
隨意地坐在那裡,周身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壓迫感十足。
“大,大哥......”張三被嚇得說話都結巴了,“我,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請你見諒啊。”
霍景澤從從椅子上起來,緩步走到張三麵前,用腳尖勾起張三的下巴,嗓音冷冽,“昨天晚上,你哪隻手碰了林音?”
張三更驚恐了,臉上的肉顫了顫,“你,你是霍景澤。”
“是誰指使你,你哪隻手碰了她?”霍景澤重複,眼裡的冰冷能凍死人。
張三哪裡敢說,瘋狂搖頭,“沒有,我沒有碰林音,真的沒有。”
“撒謊,很好。”
霍景澤黑眸眯了眯,腳尖用力的踩在張三的臉上,力道極大,安靜的廢棄倉庫裡,清晰的碎裂聲響起。
張三慘叫一聲,哭著求饒,“我說,我什麼都說,有個女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濟世堂找機會猥褻林音,並且告訴林音是你讓我去的,目的就是為了挑撥離間你們,我昨天晚上沒來得及碰她就被她用手機砸破了頭,後麵我就跳窗逃跑了。”
“孫清兒,還是李冰月?”霍景澤眼裡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張三五官痛苦地皺在一處,搖頭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霍景澤收回腳,黑眸看向賀開,冷聲道:“打一頓,關起來,彆讓他死了。”
“是。”賀開應下。
兩名黑衣保鏢把張三從地上拖起來,張三驚恐大喊,“該交代的我都已經交代了,為什麼還不放了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