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猶豫片刻,到底還是打開了門。
薑以柔看到進來的男人,臉上露出些許笑容,“霍大哥,你來看我了。”
自然地仿佛已經忘記了前兩天在病房鬨的不愉快。
霍景澤麵無表情地看著薑以柔,眼神中沒有一絲溫度,“薑以柔,你到底想乾什麼?”
薑以柔微微一愣,隨即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霍大哥,你在說什麼呀?我不明白。我現在傷成這樣,你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嗎?”
霍景澤直接拆穿她,“彆裝了,你從扶梯上摔下去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薑以柔抽泣著說:“霍大哥,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真的是被林音推下去的呀。我都已經這麼慘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霍景澤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薑以柔,你的手段我很清楚。你以為這樣就能逼我娶你嗎?做夢。”
薑以柔停止抽泣,臉上忽然露出有些陰冷的笑容,“景澤哥哥,你怎麼不理解我的一片苦心呢,林音把我害成這樣,薑家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你隻有對我負責,才能平息我父母的怒氣,林音才能平平安安。”
“我不會娶你。”霍景澤沉聲。
薑以柔喝了一口水,懶得裝了。
“你當然可以不娶我,當然可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薑家乃至蘭家,你曾經是戰無不勝的律師,我知道你有能力和薑家拉扯讓林音進不了監獄。”
她頓了頓,撐著床坐起來,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可你保得了她一時,保得了她一世嗎?”
“除非你把她當金絲雀養在家裡,永遠不出門,否則,總會有那麼些天降的意外,你說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