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咱倆都結婚了,這事兒以後也是瞞不住的,還不如現在就跟他說清楚。
傅斯珩聽完,眸色深了深,問我:“那你為什麼不答應?既然結婚了,幫忙照拂一下秦氏集團對我來說也無所謂。”
我說:“為什麼要答應?秦家的事兒你不用管,他不配。”
“行。”
傅斯珩沒有多問,但我猜我家的事情他早就已經知道得七七八八了,也省得再解釋。
剛想說要走,他先我一步開口:“既然要搬家,就直接住進我家吧。都結婚了,難道還要分居嗎?”
“......也是。那我就搬過去?”
“好。上我車吧,你的車我一會兒讓人開過去。”
我從來不是彆扭的人,被他這麼一提醒,直接把車鑰匙交給他身邊的人,和他一起去了南海灣的彆墅。
縱使是這個地方我來過,再次看到還是覺得驚訝。
這裡的裝潢可比秦家好太多了,而且這偌大的房子裡隻有我們兩個人,彆提比秦家舒服多少。
就是新婚燕爾的,我好像得和他一起睡。
到了臥室之後,我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這個問題——傅斯珩把我的行李都送到了主臥,而且他已經十分自然地先去洗澡了。
我一個人局促地坐在床上,躺也不是不躺也不是,等到他出來,才小心翼翼地問:“今晚我是......睡這兒?”
“那不然呢?難道我們還要分房睡?”
男人挑了挑眉,神色寡淡,似乎這隻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雖然睡過,但我還是覺得進展過於快了,尤其是回想到那天晚上的荒唐,我臉色一白就要起身:“要不我還是去客房睡吧!我們才剛結婚,我還得適應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