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傅斯珩說我救了他,可是我始終覺得這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事,可沒料到,原來這背後還隱藏著這麼深的背景。
傅斯珩幾乎被當做仆人一般鎖在彆墅裡,其它世家的小孩高興了就進來罵,不高興了就進來毆打,如果換作是我,恐怕早就崩潰了。
雖然,母親車禍逝去之後,我也像傅斯珩一般被人棄如敝履,但好歹人身是自由的,被欺負也隻是被秦盼盼和姚蔓琳欺負,我還有機會反抗。
我感同身受,隻覺得心臟針紮似的疼。
我忍不住張來雙臂,抱住了傅斯珩的脊背,哄小孩似地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傅斯珩的呼吸似乎滯了一下,緊緊地回抱我,下巴磕著我的脖頸,磁性的嗓音聽起來似乎有些發悶。
“嗯,都過去了。”
“那你剛才說什麼秦昊是你殺的,又不是你殺的,是什麼意思,這種大火的生還率微乎其微,你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緊緊地盯著傅斯珩的眼睛,隻怕他脫不了乾係。
傅斯珩淡然一笑。
“秦昊在彆墅附近埋下燃燒彈的事我早就知道,包括他這段時間不停地挑釁,都是因為背後有人撐著,我在想,如果我是傅鴻鈞,一定會抓住機會,一勞永逸,我早就已經開辟好了撤退路線,有阻燃材料,傷不了我。”
我終於反應過來。
“所以,你是說,炸彈是傅鴻鈞引爆的,為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你?!”
“誰知道呢,畢竟誰也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