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大家都是朋友。”我這麼說。
他笑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很猶豫。
看到他這樣子,我很是配合地出聲問:“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子的,之前我都是在自己的工作室單乾,偶爾接接單什麼的。”
楊設計師說:“但是我真的是太喜歡煙染了,不知道我可以來煙染工作嗎?”
大概也知道因為先前的行為,現在他很不受待見,所以他說完之後又擺擺手:“要是不合適就算了,我就是說說而已,秦總你沒必要往心裡去。”
但是我卻答應了下來。
我的答應應該是在楊設計師的意料之外的,他驚喜得不行,對著我連連道謝,並且保證進入了煙染之後一定會努力工作。
這些事情我沒有隱瞞傅斯珩,見到他之後就說了。
聽到我讓陷害過我的人進入煙染工作,他不是很讚同。
“這種人的人品得打問號,留在身邊容易出事,對你也不安全。”他這麼開口勸說我。
我知道他是擔心我,我安撫他:“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我做事情你還擔心嗎?”
傅斯珩看我心意已決,也沒有再多說。
在工作上,他確實是一直以我的意願為優先。
不過在聽到是雲舒收買了楊設計師陷害我之後,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恰好這時候雲舒打了個電話過來,他看了一眼直接掛斷,然後當著我的麵拉進了黑名單。
我知道,他對雲舒徹底失去了耐心。
晚上下班,我看時間有空,就買了一些禮物帶著去找二嬸。
展覽會上她幫我說話,我肯定是要表示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