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打算怎麼和我離婚?”
我坐在石凳子上,隨手拈了一塊桃酥,邊吃邊含笑看著站著的傅斯衍。
他沒有回答我的話,卻是把我手上的桃酥拿了過去,皺眉說:“這是冰的,你現在吃不得。”
“你又知道我吃不得了......”
我嘀咕著,口氣有些不開心。
他看了我一眼,嗓音低沉:“乖。”
我便也沒再和他繼續對著乾。
這桃酥是冰凍過的,冰冰涼涼還粉粉的,入口即化,味道確實是不錯。
但是我現在是在生理期。
因為我生理期偶爾會痛經,傅斯珩對這方麵一直都很在意。
撇了撇嘴,我喝著溫熱的茶水:“傅總,咱們不是來談離婚的嗎?”
看到我這個樣子,傅斯珩歎息了一聲,握住了我的手:“不離婚,這輩子我都要吃定你了,讓我和你離婚不如讓我死......”
我捂住了他的嘴巴,說:“呸!趕緊說呸呸呸!”
傅斯珩:“......”
我瞪了眼睛:“說!”
他無奈地隻能配合我:“呸。”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對他埋怨地說:“以後不要說什麼死不死的,這種話太晦氣了,知道嗎?”
最重要的是,我聽不得。
“好。”
對於我的要求,傅斯珩從來都是毫無異議,並且答應了就不會再犯。
他隻是看著我,認真地承諾:“這輩子,我的妻子隻會是你,秦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