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二夫人在邊上我也不放心。
但是我手頭的工作實在是太多了,一直留在醫院不現實。
好在這哥時候,傅斯珩那邊幫我安排了人過來二十四小時貼身看護柳如意,我這才鬆口氣離開了醫院。
在回去的路上,二夫人和我坐一輛車。
“苒苒,你是不是懷疑我?”
上了車之後,她單刀直入直白地問我:“你一直不信任我,現在也懷疑柳如意的車禍是我做的嗎?”
“我沒有。”
我第一時間否認了。
我並不是隻懷疑了她,事實上我覺得誰都有嫌疑。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
二夫人也不知道相信不相信我的話,隻是對我說:“苒苒,你要相信,就算是所有人都想要害你,我也是不會害你的。”
“我和你母親的關係很好,對於她的事情我也一直耿耿於懷。”
“我希望你能夠對我多一些信任,如果我能幫忙得傷的地方我也會儘量去幫。”
我點了點頭,誠懇地說:“好,謝謝你,二舅母。”
到了孟氏的老宅之後,我回到了我的院子。
洗漱的時候,因為腦子裡都在想著事情,所以我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
直到一張柔順乾燥的浴巾覆蓋在我的頭上。
“怎麼洗了頭發又不擦乾?”
傅斯珩口吻責備,溫柔地替我擦拭頭發。
我倒是想了起來。
每次我洗了頭發,有事情的時候都會忘記吹乾打理,這種時候都是傅斯珩在做這些小事情。
他總是能夠不厭其煩地幫我把頭發弄乾。
可是我倆兩地分居之後,我好幾次都是頭發還濕著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漸漸地習慣了他的存在和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