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夫人開口說:“可是前幾年,小漁村發生了一波海嘯,發了大水,那一片的房子聽說都已經衝沒了。”
“我讓下人去看過,那裡早就什麼都沒有了。”
沒想到會這樣,我的眉頭狠狠皺起來。
我之所以打電話給孟老夫人,為的就是找到母親曾經的住處,看看能不能發現她和蘇誌遠的一些事情。
現在卻沒了辦法。
我隻能說:“那可惜了。”
“你看看村子裡的人家,態度好一些,多給一些錢,總能找到落腳的。”孟老夫人擔心我,諄諄教導著。
我自然是應了下來。
未免老人家擔心,在掛斷電話之後沒多久,我隨手拍了現在住處的照片給她發了過去,說是已經找到了落腳處。
一件外套披在了我身上,然後是熟悉的溫暖體溫。
傅斯珩輕聲對我道:“外邊天氣涼,怎麼也不多穿一件。”
“哎。”
我歎息一聲,朝後靠在他身上,神色有些茫然:“你說,我母親以前怎麼會和蘇誌遠有關係呢?”
蘇誌遠啊,那樣子歹毒狠辣的一個男人。
是誰不好,偏偏是他。
“前輩的事情不是我能點評多嘴的,或許他們也有他們曾經不為外人道的往事。”
傅斯珩這麼說。
我垂下了眼睛。
如果我的母親真的和蘇誌遠有過一段過去,那麼她的死和蘇家有關係,還是和蘇誌遠有關係?
還是說,隻是純粹的孟家人在搞鬼?
按下這些思緒,我決定明天還是要去母親曾經的住處看看。
即便已經是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