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著自熱火鍋擺在桌麵上的時候,恰好聽到安淮在彙報調查的情況。
我也就跟著坐下來聽。
“車子沒有問題,當時路上也沒有其他的什麼障礙之類的,我們也請了專業的人調查事發地的痕跡,確實是隻有那輛巴士在,周邊都沒有其他可疑的車子和車輛。”
安淮聲音有些發沉:“目前我們都最為偏向的合理猜測,就是司機疲勞駕駛。”
“因為這他反應不及時,那一處是彎道而且比較陡峭危險,很容易出事,他反應慢了才會油門當刹車撞出了外邊,跌落到了山崖下。”
疲勞駕駛?
我想到了我在巴士車上的時候,看到司機的精神狀態明顯是不太對勁兒,一直在打嗬欠的樣子。
要說是疲勞架勢,我還真-覺得不意外。
顯然是傅斯珩也想到了這一點,他點點頭:“警方那邊怎麼說?”
“他們也覺得是疲勞駕駛,已經發布了通告。”
安淮這麼說道。
除此之外,確實是再也沒有能夠查到更多。
“救援的人怎麼樣了?摔下去的人都找到了嗎?”我問。
安淮沉默了下,才說道:“完整的都找到了,有些......我們現在還沒太確定,警方那邊在比對DNA。”
聽到這我也沉默了,良久說:“好。”
掛斷了電話之後,我和傅斯珩一起吃了一頓火鍋。
青菜確實是好吃,有一股子我們在城裡吃不到的正宗的青菜味道,我們平時吃的都很淡。
吃了一頓熱乎的,我和傅斯珩也都心情好了一些,精神上也有了些乾勁兒。
我想著這幾天確實是有些壓抑了,就想帶傅斯珩一起再到海邊轉轉。
在海邊人的心境確實是要開闊一些。
但是我沒有想到,我們出去的時候正好撞到了人家村子裡的人在辦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