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淮沉默了下問老頭:“那我可以也紮一紮嗎?”
老頭子說:“我那個藥丸藥草難得,就這麼幾顆,全給你傅總了。”
安淮很可惜的歎氣了一聲。
然後是他驚喜的聲音:“傅總?”
“拿著。”
傅斯珩淡淡道:“你比我更需要,我不需要。”
我聽得忍俊不禁。
老頭子也是哈哈大笑。
傅斯珩問他:“我夫人身上?”
“她受傷了,我在她心臟處紮了針,又用了一些藥,所以剛剛才讓你彆碰。”老頭子解釋。
傅斯珩鬆了一口氣:“那她什麼時候會醒呢?”
“大概明天早上吧。”老頭子說。
然後我感覺到他走過來,拔掉了我心臟處的銀針。
在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猛地眉心一痛!
要不是我現在動彈不得,我剛剛已經整個人痛的彈跳起來發出慘叫了。
“你這是?”
我聽到傅斯珩急切的聲音。
老頭子安慰她:“剛剛就是讓她不死而已,但是一個不相乾的人,我懶得用啥好東西,紮根也就比較隨意。”
“現在你們可是救了我的孫女兒,是恩人,那不能馬虎,這幾針下去,你妻子這次受的傷會好的更快還不會留下隱患,加上一些藥物的調理,反倒是身體比以前還要好。”
聽到這話,傅斯珩對著老頭子連連道謝,比剛剛聽到自己身體的事情還要關心。
老頭子似乎是對他這種態度很滿意,對傅斯珩的語氣也越發的隨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