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了之後,傅斯珩才走到傅融麵前。
醫生已經再次趕來,重新處理傅融被作踐的傷口。
血肉模糊,他疼得嗷嗷叫,已經沒有了力氣叫囂,邊上傅二夫人一直在心疼地掉眼淚。
等到醫生離開,傅斯珩才問:“雲舒找過你陷害傅氏?”
“我沒同意。”
傅融也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現在在傅斯珩的麵前做小伏低。
傅斯珩冷冷說:“那你還不算是太愚蠢。”
我倒是了解一點傅融。
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又自以為是的人,過度的囂張張狂還沒有什麼道德感。
之所以他會拒絕雲舒,怕是他還剩下最後一點腦子,知道自己最大聲的依仗就是傅家,要是傅家沒了就他那個草包腦袋,在雲家得不到一點好處。
傅融好傅二夫人都瑟縮著不敢說話。
“如果我要對傅鴻鈞動手......”
傅斯珩緩緩地開口。
傅融聞聲猛地抬頭,死死地盯著傅斯珩。
傅斯珩才繼續說:“你做不做。”
“我做!”
傅融幾乎是立刻開口,沒有絲毫的猶豫。
邊上的傅二夫人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沒有開口。
怕是在兒子和丈夫之間,她也已經做出了選擇。
得到了我們想要得到的答案,我和傅斯珩也沒有再繼續在醫院裡停留。
之後幾天,我都留在了江城,傅斯珩則是一直都在傅氏加班。
我在傅氏也是有些工作的,也就一起在公司幫忙,期間遇到了傅鴻鈞,但是我們都默契地把彼此當做空氣,並未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