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位置暫空,留待之後再行定奪。
眾人魚貫而出,顯然都不敢在這個會議室多待。
最後就剩下我和傅斯珩,還有傅融和傅鴻鈞。
“啪!”
傅鴻鈞走到傅融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在他要繼續動腳踹的時候,兩個保鏢上前把他製住了。
“傅斯珩,你敢對我動手?”
傅鴻鈞對傅斯珩怒目而視:“我管教自己的孩子,關你什麼事?”
“當然和我有關。”
傅斯珩平靜地說:“現在你在傅氏,你已經是個沒有職位的人,我不允許外人在我的公司動用私刑。”
他真的字字戳心,故意戳在傅鴻鈞的痛點上。
傅鴻鈞不再理會傅斯珩,隻對傅融說:“你翅膀硬了,供你吃供你喝,你竟敢反咬我一口。”
“你能對我下手,我為什麼不能對你下手?”
傅融說:“我都是跟你學的,是你以身作則教得好,我的父親。”
“好好好,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從今天開始,我們斷絕父子關係!”
傅鴻鈞陰狠地對傅融說。
畢竟他汲汲運營那麼多年,現在竹籃打水一場空,心裡必定是氣急。
傅融嗤笑:“從那天你打我開始,我就當我父親已經死了。”
“你!”
傅鴻鈞再次變了臉。
他對傅斯珩說:“你早就等著今天了是吧。”
“是。”
傅斯珩並沒有否認。
他韜光養晦那麼久,為的不就是現在的一擊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