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也說了當年就是年幼無知,現在你和天澤就是親如兄妹,在我眼裡都是我的子女嗎,她怎麼就做出這種事。”
看著顧夫人生氣的樣子,我清晰地看到了沈明月嘴角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
我回到了地下停車場,看到池盈和顧天澤。
池盈問我:“拿到了帽子了嗎?”
“算了,也不值錢的小玩意兒,我想象就沒上去拿。”
我這麼回道。
聽我這麼說,池盈和顧天澤都沒多想。
回去的路上,我猶豫著要不要把剛剛聽到的消息說出來。
池盈和顧天澤顯然都是蒙在鼓裡。
但是我還沒說,池盈忽然腹痛,之後就緊急送回了顧家找她的家庭醫生。
我這才知道,池盈這一胎確實是比我想的還要不穩當。
家庭醫生說:“這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多思多慮,要是再次出現先兆流產的征兆,那這孩子似乎保不住了。”
這可把池盈和顧天澤都嚇壞了。
池盈這次腹痛,應該是因為沈明月住院的事情。
顧天澤也想到了,拉著池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開解她。
如今池盈這情況,我思前想後自然是不敢把病房裡聽到的事說出來。
隻在離開之前,我對池盈說:“一旦有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和我說,一點點委屈也要找我,不可以自己受著,知道嗎?”
等她應了下來我才離開。
我想著,之後要常過來顧家多看看,免得池盈又著了那沈明月的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