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聽懂了。
他在罵我和傅斯珩是畜生。
我抿了抿嘴唇,冷笑:“到底誰沒了良心是個畜生,你心知肚明。”
“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是執迷不悟。”
傅鴻鈞演戲還是挺厲害的,聽了我的話也隻是一臉的沉痛和滄桑。
而周圍餓媒體們,這時候也已經忍不住了。
他們蜂擁而至,要不是因為有保鏢保護在我們周邊,我和傅斯珩大概能被他們擠死。
即便是有保鏢阻攔著,媒體們瘋狂的鏡頭和話筒還是極儘所能地遞到了我們的麵前,激動得口水幾乎都要噴我們一臉。
“傅總,秦總,對於你們偷工減料還試圖掩飾太平一事你們有什麼話要說?”
“你們這樣子分明是謀財害命啊,怎麼可以吃這種人血饅頭,半夜能睡著覺嗎?”
“受害者一家到底是收了你們的錢配合演戲,還是真的是被逼迫的?”
“你們用什麼逼迫了受害者一家呢?”
“......”
麵對這些揣測和帶著明顯惡意的問題, 我和傅斯珩並不理會。
傅斯珩隻是淡淡地開口說:“孰是孰非,不是憑著一張嘴說的。”
看到他這淡然的模樣,媒體們顯然是很不滿。
他們大概想要看到的是我和傅斯珩失態,畢竟那樣子才能夠有爆點,養肥他們這些靠流量生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