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老了,是看不懂了。”
關於柳若蔓的事,孟老夫人並不清楚,怕是也被孟熠的態度弄得一頭霧水。
我問:“您喜歡柳若蔓嗎?”
聽得我這麼問,她看了我一眼。
“你都不喜歡,我又怎麼喜歡?”
我愣了愣。
她笑了笑:“我是老了,但是你也瞞不住我,怕是她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聽得她這麼說,我也隻得跟著訕訕地笑。
如今我對於柳若蔓的一些事也隻是猜測,手中沒有證據,自是不能多說。
但是孟老夫人對柳若蔓的討好心有戒備,這也是好事。
陪著老夫人說了一會兒話,哄得老夫人近幾日皺著的眉頭舒展了開來,我才趕去了公司上班。
但是下午的時候,我卻接到了傅斯珩的消息。
傅斯珩聲音沉沉,和我說:“傅鴻鈞跑了。”
“什麼?”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傅鴻鈞不是在看守所看管著嗎,等待最後在法庭上的判決,怎麼說跑就跑了?
“因為罪行的緣故,他要被轉移到監獄。”
傅斯珩和我解釋:“結果路上出現了意外,他趁亂跟著接頭的人跑了。”
我聽了抿了抿嘴唇。
什麼意外。
怕是這個意外也不是意外,而是傅鴻鈞早有準備。
所謂狡兔三窟,傅鴻鈞向來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