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嬌嬌後邊的那句話,我和傅斯珩倒是一點都反駁不了。
在醫學這方麵,雖然是中醫和西醫吧,但是也有互通的地方。
帶上嬌嬌一定最好的。
但是我擔心嬌嬌的安全,所以在去的路上,還是沒忍住一直嘮叨:“嬌嬌啊,你可一定要跟緊我們,不許自己擅自作彆的,知道了沒有?”
嬌嬌:“......”
她無語地看著我:“苒苒姐姐,我不是小孩子。”
我摸了摸鼻子。
她忽然眯著眼睛看我,朝我伸出手:“我總感覺姐姐你最近不太對,剛剛見麵的時候我就想說了,這慈母的味道也太明顯了吧。”
“來,把手給我,我給你把脈看看。”
聽得這話,我頓時好笑:“你想什麼呢,想要取笑我也不需要這樣子。”
嬌嬌搖搖頭:“不是,我......”
她的話沒說完,空姐走過來了,拿了些飲料,問我們需不需要。
被這麼一打岔,我們就忘了剛剛的小插曲,拿了飲料和小蓋被就躺下休息了。
嬌嬌應該是連夜趕過來的,眼睛底下的青黑特彆的清楚,躺下之後就秒睡了。
我搖了搖頭,幫她把滑落的小被子調整了一下,也靠在傅斯珩的肩頭睡覺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是感覺特比容易犯困,而且還有些乏力。
可能是確實是加班加多了,還是需要多休息的好。
感覺到傅斯珩幫我拉著蓋被,我一下子睡意更沉了,徹底陷入了黑甜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