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這麼說,我笑了下:“看來她在那邊日子過得很好。”
聽出了我的諷刺,柯姐哈哈大笑:“確實是很好,生不如死,天天被取血被各種醫療器械在身體裡鑽著玩,她過得能不好嗎?”
“不過。”
說到這裡,柯姐口吻頓了頓,才接著說:“因為她身上的數據太珍貴,目前為止,實驗室還是寶貴著她這一條命的,輕易不會動到根本。”
“也是因為這樣,她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生了一些歪心思。”
聽到這裡,我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您繼續說。”
柯姐和我說:“她一直想跑,好不容易找到點機會,她勾引了實驗室的一個重要的科研人員。”
“恰好,那個科研人員和我有些陳年往事的瓜葛,因為一些意外,我趁著和蘇誌遠那邊斡旋的時候聯係上了他。”
“他其實是被迫參與實驗的,被人騙了進去,現在也是出不來。”
“情況就是這些,我想,要是你們想要做些什麼,或許可以利用他和沈明月。”
“沈明月現在人有些瘋癲,對他言聽計從。”
聽著柯姐這麼說,我明白了柯姐的意思。
傅斯珩也在邊上,他沉吟了一番,忽然開口說:“那就玩一次大的。”
我看向了他:“可是我們隻有他們兩個人,而且看起來他們兩個人還都基本處於被監視的狀態。”
“沒事。”
傅斯珩微微眯起眼睛:“隻要他能接觸到實驗室的主要設備,那就沒問題了。”、
“這些時候我的人一直在盯著實驗室,上次進去的那個......”
頓了頓,顯然是他想到了那個下屬的慘狀,緩了一會兒他才繼續:“他留下來一些東西,我的人現在才找到。”
“有了那些東西,這次不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