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還特彆地護短,從來都不允許任何人在他的麵前說自己妹妹的不是。
以至於那些曾經被馬薇薇揍得鼻青臉腫的,或者是被馬薇薇罵得狗血淋頭的,想要找到馬家討個說法,隻會迎來更加讓自己吐血的結果。
因為這些外界的傳言,所以我對這個馬薇薇的哥哥態度還是挺好的。
馬總看著我的目光有估量,好一會兒才笑著說:“微微回來和我說,要去你們煙染工作。”
“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我笑著說道:“之前我邀請了薇薇,薇薇同意了。”
“我知道你。”
馬總對我說:“我前陣子在薇薇的行李箱裡看到了一幅畫,上麵有一篇小記。”
“我不知道當年還有這麼一件事,差點我就失去了對我來說最重要的妹妹,謝謝你。”
我有些不好意思:“當時我也是恰好路過。”
“那你應該是知道了微微的事情了。”
馬總皺起了眉頭:“她......隻是有些和彆人不一樣。”
“每個人都和彆人不一樣。”
我點點頭,口吻很是平靜:“這沒有什麼很正常。”
聽得我的話,馬總的臉色明顯是變了,沒有了之前的審視和警惕,變得柔和親切了不少。
他笑著說:“確實是這樣子的,難怪薇薇喜歡你,就是我,都不由得對你產生了好感。”
這話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畢竟馬總一個異性,和我這麼說,雖然似乎是沒有那個意思,但是他和我年齡差不多。
看我沒有回答,馬總也不在意,他隻是繼續說道:“當屬薇薇從DR離開,是我的意思。”
“家裡其實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我讓我家老父親裝著在床上躺了兩個星期,把人給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