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服務生隻是一個眼神就差點軟到在了地上，帶著哭腔求饒：“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餓，對不起，對不起！”
她害怕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因為雲舒的神色看起來實在是太過於可怕。
“一句對不起就行了？”
看著地上的服務生，雲舒的神色陰惻惻的，冷冷地開口說：“你知道我這件衣服多少錢嗎？你打工一輩子都賺不到零頭。”
“你現在跟我說，你就是一句對不起？”
“我，我......”
服務生傻眼了，回過神之後忙說：“我會努力幫你洗乾淨，或者是拿去乾洗，我，我也可以再賠錢的，對不......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嗬。”
雲舒一聲嗤笑。
她彎下腰，手指捏住那服務生的下巴，然後尖銳的指甲就在那張臉上劃下了一道道傷口。
服務生疼得眼淚直掉卻不敢掙紮。
然後雲舒厭惡地甩開手，對身後的保鏢說：“給我拉出去，打斷她一條腿。”
服務生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大哭著求饒。
但是雲舒根本不為所動，兩個保鏢當即就把人拉了出去。
周圍的人鴉雀無聲，沒人說什麼。
畢竟對雲舒來說，她打斷一個服務生的一條腿，事後找對方家裡人就能私了的事情，根本連多談論的必要都沒有。
雲舒看著人把服務生拉下去，確實看向了我。
“秦苒，你變了。”
她看著我說。
我嗤笑了一聲。
我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她對於那個服務生的發難，其實是故意給我看的，為的就是讓我替那個服務生出頭。
但是，我卻一直沒有任何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