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了他的腿,楚楚可憐:“裴晏州,我難受......”
裴晏州眼底劃過一抹淺淺的火光,喉頭滾動了一下,聲音冷硬地道:“誰讓你自作自受,難受也給我忍著。”
冷水更加激烈地衝刷到她身上。
次日。
刺眼的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
夏淺痛苦地皺了皺眉,翻了個身,突然猛地坐了起來。
頭好痛,身體也很燙,她好像有點發燒。
她睜大雙眼,打量四周,發現還是在遊艇的房間裡麵。
記憶慢慢地倒帶,昨晚發生的一切全部湧進腦海裡......
夏淺羞愧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哀嚎:“天啊,我居然做出這種事,沒臉活下去了。”
“我同意你的看法。”冷冷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夏淺身體一僵,緩緩回頭,竟然看到裴晏州就躺在床的另一側。
她艱難地扯了扯嘴角:“裴總,我們為什麼會躺在一張床上?”
裴晏州陰沉沉地瞥了她一眼:“房間裡就一張床,難道你想躺在地上?”
夏淺:“......”
裴宴州慢條斯理地起身,優雅地整理著身上的衣物。
“如果你休息夠了,就請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們現在會在這種地方?”
裴晏州說著,走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
更加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
夏淺難受地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的時候,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
她光著雙腳跳下床,激動地跑向窗戶。
開什麼玩笑?
遊艇為什麼會在這種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