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場。
裴季澤被灌了幾杯酒就想跑,但是邵承南和蘇晉安把他看得緊緊的。
邵琦楓也開玩笑:“怎麼,舍不得你的淺淺?”
“得了,我服輸了還不行?淺淺答應給她們做裁判,要去探探賽道,我不放心她一個人,你們彆攔著我!”
裴宴州神色淡漠:“賽道?哪裡的賽道?”
“就是對麵的小樹林,她們要搞什麼障礙賽。”
裴季澤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討好地笑:“哥,你快幫我說說好話,讓他們幾個放過我。”
裴宴州沒有做聲,邵承南倒是主動放開了裴季澤的手臂。
“看你這麼著急,哥們幾個怎麼好再為難你呢?趕緊去吧,彆讓你的淺淺等太久了。”
“承南,關鍵時刻,還是你最好。”裴季澤拋了個火辣辣的媚眼給他。
邵承南惡寒的抖了抖:“你快饒了我吧!”
“怎麼隻有你們幾個,夏淺呢?”裴季澤好不容易脫身,掃視一圈沒有看到夏淺。
蘇清晚說道:“夏小姐說不想拖延比賽,所以先行探路去了。”
裴季澤急得跳腳:“你們怎麼沒有人跟著她,萬一出意外了怎麼辦?”
女伴甲不服氣:“我們待會兒要比賽,當然要養精蓄銳,哪裡還顧得上她。”
“自私自利!”
裴季澤冷哼一聲,搶過一匹馬,縱身躍上馬背,拍著馬屁股向著樹林奔去。
他騎著馬一路前行,越過夏淺整理藤蔓的地方。
馬蹄從破爛的蜂窩上踩踏了過去,直到從另一頭出了樹林,都沒有看到夏淺的身影。
一定是出事了。